“喝完我,还把我操到底”
  客厅还残留着昼光。
  沙发一角,她还没从身体的松脱中完全回来,裙子半搭在腰上,腿间一片湿热。David坐在她身边,额发湿着,呼吸沉着不稳。
  她闭着眼,想说点什么,却只感到他忽然起身,走向角落的酒柜。
  他拿出一瓶酒。
  她一眼就认出来——那瓶白葡萄酒,酒标上有个小小的黑山羊图案。
  他们在沙发上喝着这瓶酒,他摸过她的手,还有她的腰,但没更进一步。
  David拧开瓶盖,酒香瞬间飘散,带着那种轻微的酸和野果的涩。
  他没倒杯。
  只是走回来,坐下,把她一条腿抱起来搭在自己膝盖上。
  他没有笑,只是看着她腿间那片湿润,低声说:
  “Tu te souviens de ce qu’on n’a pas fini cette nuit-là ?”
  (你还记得那晚我们没做完的事吗?)
  她没回应,只睁着眼,喘着气,看着他。
  他俯身,在她膝盖内侧吻了一下,然后把她的裙子整个掀起。
  David伸出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阴唇,刚刚的爱液还挂在褶皱之间,穴口湿润、饱涨、轻轻颤着。他眼神暗下来,低头舔了一口,然后坐直身体,拿起那瓶酒。
  玻璃瓶冰凉,反光微亮。
  他把瓶口贴在她穴口边缘,轻轻蹭了一下。
  她颤了一下,大腿肌肉微微收紧。
  他没急着插,只是贴着她敏感处,低声:
  “Je vais te la verser. Là où personne ne l’a jamais bue.”
  (我会把酒倒进去——到从没人喝过的地方。)
  然后,他将瓶口缓缓插入她小穴。
  冰冷坚硬的玻璃与柔软热湿的身体之间,是一种撕裂般的异物感。
  她倒吸了一口气,拱起腰:“Ah…”
  瓶口没入约一寸,他停了一下,抬手轻轻抚过她下腹。
  然后——瓶身倾斜。
  酒液滑出瓶口,“咕”的一声流入她体内。
  那一刻她猛然收缩了一下,体内一阵刺冷,像冰水打在最深的神经上,那股冷从阴道往上,穿过宫颈,碰到她身体里最暖的一处。
  她睁大眼,呼吸断裂,身体拼命想夹住那股液体,却又无法抗拒那种饱胀的感觉。
  “C’est froid…” 她颤着声音说。
  他只轻轻地“嘘”了一声,像在安抚,又像在怂恿。
  更多酒液灌进去,在她体内翻滚、扩散,与爱液混在一起,顺着穴口边溢出来,打湿大腿。
  他低头看着,眼里发亮。
  他俯下身,唇贴上她的阴唇,一口含住流出来的混合液体。
  她全身一抖。
  他开始舔,用舌尖卷动刚从她体内流出的液体,把那些从未被饮下的酒,从她身体深处一滴滴喝回来。
  他不是在口。
  他在饮用她。
  一边舔,一边吮,一边探入一指,从最前端慢慢带出更深的味道。
  她的身体绷着,呻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指节摩擦内壁,舌尖顶住小豆,酒液的冷未退,快感的热已起,她忽然意识到:
  这一次,她要来了。
  不是被干到。
  而是被舔到、被吸到、被灌满再抽空到。
  她身体猛然绷紧,叫不出声,腿夹着他的肩,嘴唇颤着,像是要从体内炸出什么。
  然后——
  她喷了。
  从深处涌出,一道、一股、喷得他脸颊都是。
  他没退,反而继续含着她,一口一口,把她的高潮吸进身体里。
  她哭了。
  不是伤心,是被喝掉的快感太彻底。
  她像被掏空了一遍,又从那瓶酒里被重新灌了回来。
  她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腿还搭在靠垫上,小腹微微跳动,指尖发颤。
  高潮来得猛烈、深长,像一场从骨盆到喉头的崩塌,她还没完全从余波中回神。
  David抬起头,唇边带着湿润,眼神灼着光。他慢慢爬上来,身体贴着她,脸贴近她的额头。
  他没有急着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她眨了眨眼,嘴唇张着,呼吸仍乱。
  他低声说:
  “Tu veux savoir ce que tu go?tes ?”
  (你想知道,你的味道是什么吗?)
  她眼神一颤,像是本能地躲了一下。
  可他已经贴上来。
  他的嘴含住她的嘴,舌尖顶开她的唇瓣,带着那股混合着酒液与高潮的味道,缓缓地渡给她。
  她惊了一下,鼻息乱了。
  酒的酸、体液的咸、高潮的甜腥,还有一点舌尖的燥热,一齐涌进她口腔。
  她尝到了自己。
  不是身体的某一处,而是整场欲望留下的痕。
  他一边亲,一边轻轻舔她的上颚、卷她的舌尖,像在教她——怎么品尝自己。
  她一开始是被迫接受的,舌头软着,喉咙紧着。
  但几秒后,她开始回应。
  舌头轻轻勾回去,嘴唇张得更大了些,呼吸贴着他。
  她主动舔着他的下唇,像在舔回那口属于她自己的味道。
  酒还残在他齿缝间,她用舌尖探进去,舌根发出一点声响。
  David低低笑了一下,用额头抵住她:
  “Voilà. Tu vois ? C’est bon, hein.”
  (你尝到了吧?很好喝,对不对?)
  **
  她刚刚才喷过,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眼尾泛红,腿还无力地分着,阴道口微张,残留着喷射后的湿意与松动。
  David吻完她,额头贴着她额头,气息重而急促。他的眼神没有温柔,是一种被欲望反卷住的狠意。
  他低声:“Tu bouges encore…”
  (你还在动……)
  她没有说话,只是身体抽了一下。
  他忽然起身,抓着她的大腿把她整个人拉到沙发边缘。
  动作是突如其来的,带着一股刚刚忍下去又反弹回来的凶狠。
  她眼神一惊:“Attends—”(等一下)
  但他没等。
  他直接把自己硬挺的性器插进她体内。
  她叫了一声,不是快感,而是高潮后过于敏感的那种被迫张开的痛与颤。
  体内还湿着,他顶得很顺,整根没入,一下到底。
  她腰一下塌下去,差点翻过去。他抓住她的肩膀,把她钉住。
  “David… attends… je viens juste de…”
  “Je sais.”
  他低吼着,开始撞。
  一下、两下、叁下,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是专挑她最敏感、最无防备的地方狠撞进去。
  她哭了出来——不是情绪的哭,而是身体无法负荷的崩溃反应。
  “C’est trop… attends… je peux pas…”(太多了)
  “Si. Tu peux.”
  (你可以的。)
  他扶着她腰,用更大的幅度冲撞,整个人压下来,她被撞得整个上半身贴着沙发,乳房在前胸晃动,乳头因湿润而摩擦出微痛。
  他像疯了一样地操她,不再管她是否准备好,只是一下一下地捅到底部,让她整个人被操得像个发软的器皿。
  她每叫一次,他就顶得更狠。
  她试图夹腿,却被他一把掰开。
  他一边操一边咬牙:
  “Tu crois que j’allais te laisser tranquille après ?a ? Tu crois que je peux juste boire et partir ? Non. Maintenant tu prends. Tu prends tout.”
  (你以为我喝完你就能走?现在你得接着,接完为止。)
  她被他顶得快哭了。
  高潮后本该松动的身体,再一次被撑开、被撞击、被带到边缘。
  她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那种“再一次被彻底占有”的感觉,眼泪从眼角流下。
  但她没有喊停。
  她身体正不断夹着他,穴口湿得滴水,叫着不要,却每一下都迎着他的插入更深陷下去。
  他低下头贴在她背上,一边顶一边说:“Tu sens ? Tu me manges. Encore.”
  (你感觉到了吗?你在吃我。继续。)
  她已经说不出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和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呻吟。
  她被他操到身体几近麻木,思绪模糊,整个人像快要碎掉。
  但她仍撑着,颤着,等他最后一次猛然压到底,狠狠一顶——
  她再次被顶到最深处,像被贯穿。
  他发出一声低吼,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体内再次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