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雪夜焚心,情難自禁
  醉红尘后院的竹林小楼内,昭昭手中紧握着一封信——是她原先穿越到这时,因太好奇这副身体主人的身世,便用了在花楼攒的积蓄在坊市探听消息,却在无意间拦截到不属于她的密信副本。
  那信上记载着,近日有朝中高官意图联合太子,动手对付封王的军权。
  而信末署名——赫然是李修亲笔。
  她将信一把丢入炉火,神情复杂。那晚在书阁里,他明明那样温柔,为何心中还能藏着刀?
  「你到底……有没有一刻是真的?」
  以信上的内容解读来看,想必封十一便是太子的弟弟——封王,李慕。
  当晚,风雪骤起,李修亲自登门。这是他第一次不假外人之手,直接来找她。
  「昭昭,开门。」
  她不语。
  「我查到了,是你的人接了那封密信。」
  她仍不语,只在屏风后淡淡道:「太子殿下是不是该回宫了?」
  李修忽然推门而入,身上沾雪未除,长靴踏过廊下,沉重有力。
  「你在怀疑我。」
  「我在怀疑一切。」
  昭昭终于转身,眼底带着怒意与委屈:「你那夜那样对我,却转身去动封王家……你是怕我被别人抢走?还是根本,只是顺手笼络?」
  李修闻言,眼底暗色翻涌。他一步逼近,伸手攫住她的下巴:
  「我若真心狠,会让你在我怀里软得哭出声?你可知我那晚忍得多苦?」
  「你可以忍住,也可以设局,甚至杀人灭口。李修,你太聪明了……」
  她话未说完,李修已低头吻住她,这次不再试探,也不再温柔,是满含情怒的侵佔。舌尖探入,强势交缠,他的吻,急躁中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求。
  「你若这么想——那我今夜,便让你彻底给我记住。」
  吻到一半,他突然一把撕开她胸前薄纱。
  雪白酥胸乍然弹出,乳尖早已翘立,带着微微的粉红色泽,似熟透桃果,水润诱人。
  他俯身含住一边的乳,湿热舌尖打着旋地舔弄,指尖不放过另一边揉捏着,低语近乎咬牙:
  「这对奶……早就想含了。」
  她被他吮得身体一颤,忍不住呻吟:
  「啊……殿下……别太急……」
  「我等了太久,今日怎能轻放过你?」
  灯火摇曳,衣衫散落。
  他抱起她,放到床上,双膝跪于榻上,一手分开她双腿。
  李修拥她入怀,手掌探入裙下,一路抚过她的腿弯、腰窝,最后滑入那温热的水穴。
  「还是一样紧……昭昭,你可知,我忍得快疯了。」
  她想反驳,却在他指尖带着力道揉入之时忍不住颤抖,双膝发软,跌坐榻上。
  李修立于她前方,解开衣袍,将自己挺拔火热的分身顶至她唇前:
  「你不是说我只会藏刀?那便让你试试,我这把真正的‘兇器’——温不温柔,你说了算。」
  她本是气愤,但身体早已熟悉他的气息与抚触,脑中一片空白。
  下一刻,他已压身而上,粗长的肉根抵住穴口,灼热滚烫。
  她腿间湿意早已浸透薄裤,花穴紧紧收缩,穴口翕张微张,晶莹蜜液沿腿根滑落。
  他眼神瞬间发红,嗓音低得可怕:
  「我会慢些,让你记得——是我第一次进入你,你却是第一次忘了恨。」
  他扶着肉棒磨蹭她花唇,磨得她身体直抖,蜜汁一点点流出,打湿床褥。
  「进来了。」
  入体之时,昭昭倒抽一口气,那紧窄的水穴被他一寸寸撑开,宛若一场痛楚与快感交织的仪式。
  李修低头吻她的额,手紧紧揽住她的腰:「忍着,宝贝,再忍一下……」
  他一声低吼,腰间猛地一挺,整根捅入花穴深处——
  「啊啊啊——!」她仰头尖叫,双腿颤抖,穴口被撑开,里头湿滑紧緻,宛如天生为这根阳物而生。
  「这穴……这么紧……你根本是妖精!」
  啪啪啪啪——!
  他开始挺腰,猛烈撞击,将她撞得乱叫连连,两颗硕大嫩白的乳房随着衝撞晃动不止,两人汗水与香气纠缠在一起,满室春潮。
  他一边干,一边握住她脚踝,将她双腿抬起压到肩头,高高在上的他,以帝王之姿居高临下的肏弄她的最深处。
  粗大的肉根裹着晶亮的淫液在花唇间飞速进出,如捣药的石杵般,捣出飞溅的白沫和淫浆,每一抽都紧刮着曲折的肉壁,每一插都撞击花芯最深处,噗哧噗哧的水声充满了整个室内,昭昭被干得淫露飞散,她不自主的紧紧夹住肉棒,享受着粗大肉杵的捣击。
  「我……不行了……殿下慢点……」
  「昭昭,你这穴太犯规了……我他妈真的要疯了……!」
  随着双腿被折上去,李修单手便将她的手腕跟脚腕扣在一起,只有小穴朝天在被抽插着几近发红,李修的控制欲在此刻毫不掩饰。
  昭昭在欲仙欲死的情潮中睁开迷离的眼,望进殿下那不再藏着情感,如暴风骤雨般的眼眸,腰臀不断起伏摆动,浓重的色欲也呈现在深处的瞳仁里,粗壮的肉根在蜜穴中翻出层层媚肉,绵绵不绝的肏干着,将极乐的快感推向彼此的顶峰。
  感受到她那即将高潮时的花穴猛地收缩,李修俯下身含住她那不断飞跃的粉嫩乳尖,昭昭一声尖叫后,下身将他的肉根整根紧吸,一股蜜水爆溅而出,将他的龟首浇的汗畅淋漓!
  她哭着、颤着,却在高潮来临时死死抱住他,叫他的名字叫到声音都哑了:
  「李修……李修……」
  他再也克制不住,一鼓作气,深深埋入,射出滚烫浓精,灌满她整个穴腔!
  那夜,他真真切切地佔有了她,一次又一次,几乎将她揉进身骨里。
  翌日清晨
  李修尚未醒来,昭昭披衣下榻,蹲在炉边替他温酒,忽然间——想起了那封她亲手烧掉的信。
  他从未否认。
  也从未解释。
  那一瞬间,所有甜蜜与痴缠都像化作了一场雾,让她看不清这男人的真正心意。
  她轻声道:「若哪天真有风雨……你会不会拿我,换天下?」
  李修没醒,只在梦里低语:
  「昭昭……你是我的唯一。」
  可这样的话,最会说的——往往是最不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