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你中有我
  我贴近了一些,乳尖蹭着他的胸肌,手指替代了嘴唇,近似蹂躏的在他那粉中带红的下唇上捻着。
  他衔着我的指尖,指头探进了他的口中,湿热温暖的口腔裹住我,湿滑得像是蛇一般缠绕着我的手指,他凝望着我的脸,我垂着眉眼,搅弄着他的舌头,燥热的空气令我有些口干起来,不觉间唇瓣微张露出了破绽。
  他拉下我的手腕,湿润的唇瓣含住了我的下唇,舌尖试探地撩开我的牙齿,碰触着我的上唇和我的舌,一只手无声息地爬上我的胸部,同时挤压揉捏着我的乳房。
  一番纠缠之后,我揽着他的脖颈喘着粗气,他握住龟头在我满是淫水的私处上拨弄了几下,正要准备塞进来的时候,我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别在这儿……”
  他将我压在沙发上,顺势握住我的小腿,令我曲起右膝,张开大腿,好让他的腰胯卡在我的腿间。
  “会弄得哪都是……还是去卧室……”被他操尿这种事,还是让我觉得不好意思。
  他还要找外面的清洁公司,清理我们留在玻璃窗上面的手印和体液,甚至还要清洁地毯。
  如果今天要在客厅开始,大概率又要清洁沙发……
  他握住我的脚踝,将我的右小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稍一挺身,阴茎整根没入我的体内,那种真真切切被他插入的感觉依旧刺激上瘾,这种血缘禁忌的快感是任何床伴也给不了的。
  他似乎是在昨天掌握到了什么规律,每次他触及到某一点的时候,我的叫床声便会走调,他单手抱着我的大腿,右手按在阴阜上,拇指配合阴茎的出入揉着我的阴蒂,这种里外的双重刺激,格外难熬,不消几下屁股下面又是一片濡湿。
  因为他的抽插,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一个小包,他的手指刻意地压在上面。他低下头用长吻替代安抚,粗长的阴茎微微撤出,短暂地停歇之后,又被他狠狠地插了进去。
  连续两次高潮之后,我不得不向他求饶,但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我累得只剩下嘴巴能叫几声,干脆任由他发泄旺盛的性欲,整个客厅,都回荡着他操弄我所发出的声音。
  他最后一次射在我体内,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钟。
  我们俩挤在沙发上,他侧着身抱着我,我仰躺在沙发上,一条腿还毫无形象地敞开着,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随着我小腹的起伏一张一翕,一股白浊的液体从里面涌出,顺着会阴流到身下的沙发上,
  此刻我像是被大海推到岸边即将死去的鱼,除了喘气,抱怨他的话都说不出一句来。
  等稍稍缓过来一些,他揽着我的腰翻了个身,从旁边摸来一个靠枕垫在我脑袋下边,眉眼流出少见的温柔,我很少会这么近地直视他的双眼,平时亲亲抱抱也只是“兄妹之间”的情谊,像这样两个人做完爱,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确实还有点不适应。
  他倒是恢复得很快,手掌在我的腰背间游弋着,我干脆闭上眼,往他怀里挤了挤。
  “还累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的手顺着我的腰臀滑到左腿膝弯处一勾,欲要往自己腰上提,我反应很快地夹紧了双腿,使劲地摇了摇头。
  “我快被撞散架了,不能再来了。”
  “嗯……”
  他拉了个令人感到意味深长的长音,食指在我的小腹上画了个圈,是他刚刚顶过我的地方,“他……到过这里吗?”
  “谁?”
  我脑子慢,没明白大哥口中的他说的是谁。
  “送你礼服的人……不是邱辞,他的薪水还不足以富裕到买两件礼服哄你开心。”
  他问话的方式很温柔,近乎自言自语。
  “林予森吗?”
  他知道我无性不欢,可我也从不跟家里人讨论我性爱列表上的男人。我犹豫了叁秒钟,决定撒个娇糊弄过去。
  “为什么问这个?”
  似乎笃定我不会回答,他翻过身又压在我身上,像个永不餍足的巨兽,用热吻逼迫我投降。
  “再来一次。”
  唇舌间水声啧啧,他乐此不疲玩弄着我,渐渐远去的理智提醒我,今晚恐怕要下不了床了。
  “嗯唔……哥……”
  他坚硬滚烫的阴茎紧贴着我的大腿,虽然很累,可生理上的反应却很真实,不自觉地张开大腿准备迎接他的时候,就听见门口走廊上忽然传来一声重物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我整个人被吓得一缩,大哥反应则更加迅速,将我护在怀里。
  有人进来了。
  ***
  “我操!”
  门口处站着个男人,我将脸埋在大哥肩窝里,默默祈祷进来的人别是谋财害命的陌生人,但也别是熟人。
  “我不是故意!你继续,我自己去客房!”
  是二哥,池宸西,他的声音我不会听错。
  “你怎么来了?”
  大哥从容地拿起扔在一边的浴巾,将我包裹住,我则龟缩着,借着他比我宽厚的身子隐藏着自己,兄妹交媾的场面,大多数人并不会接受。
  “我发誓,我对你的安保系统没做任何手脚,里面的虹膜还是我上次入录的。对了,刚刚我有打过电话,也发过信息给你,大概你太投入没看到——所以我也不算突然闯入。”
  他无辜地摊手,表示自己并不是有意的,尽管他一再强调“你们继续,不用理我”,可他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往大哥怀里又挤了挤,室内昏暗的灯光实在是帮了大忙,若是全部点亮,今晚二哥的叁观可就要被颠覆了。
  池宸西总算是看够了我们两个,他拎起行李包,转过身去。
  大哥这才抱起我,送我回了主卧。
  “我衣服还在外面。”我从他身上下来,双臂依旧挂在他脖颈上,我并没有因为池宸西的突然到访而感到败兴,反而像是偷摸做了坏事没被发现,感觉又好笑又刺激。
  他再次折返,将我扔在客厅的衣物都拿了进来。
  “二哥他是不是看见了?”我缠着他问。
  “没有。”将我再度压在身下,“去年他借住过一阵子,我忘记删除掉他的身份信息,是我的错。”
  “我去洗个澡,等他休息了,我溜出去,在酒店将就一晚。”我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先让我起床。
  “还不够。”
  “什么还不够?”我伸手去摸之前扔在床上的手机,他却将我的手又拉了回来。
  “时间还早。”他将头埋在我的肩窝,双手推开了我的大腿,腰部一沉又顶了进去。
  我下面滑腻腻一片,他几乎没什么阻碍便做起了活塞运动,卧室的灯光被他全部点亮,趴在我身上肏了一会儿之后,他抱起我,将我带到了浴室,双乳被他挤压浴室玻璃门上,他从后面发了疯似地肏着我的肉穴,我越是努力地压着自己的声音,他越是用力,我的呻吟声几乎变成哭腔。
  我敢百分之百的确定他是故意的,而且我也绝对相信,二哥在一楼客房能听的一清二楚。
  我又被他肏得喷了出来,从头淋下的热水顺着我赤裸的胴体将我腿间流下的精液冲进了地漏中,我单手撑着玻璃墙,任凭他拨弄把玩着我的乳头。
  他没爽够又拉着我在浴缸里做了一次,本想着做完之后偷摸溜出去,可累瘫了的我实在是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夜深人静,贴在我身后的人进入了深度睡眠,无论我在他怀里怎么翻身,他都保持着一个姿势,粘着我睡。
  看来他也不过是在做爱的时候保持高度亢奋状态,一旦卸掉这个状态,他也会累,会因为过度纵欲而睡得深沉。
  平时我一定会在床上倒头就睡,今天我一反常态地精神起来,在“被二哥发现”和在“凌晨叁点起床”,我选择了后者。
  我提着高跟鞋,在确定客厅确实没人的情况下,蹑手蹑脚地走下来了楼梯。
  整个大厦一到二十几层都是酒店,我随便定个房间就可以将就一晚,我点开手机屏幕,决定先看看有没有邱辞发的消息,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顺便去厨房的岛台准备摸一颗苹果走。
  我的手刚伸出去,冰箱门忽然自己开了,冰箱灯将岛台旁边的人映照出来,灯光勾勒出他线条凌厉的下颌线和深邃的眉骨,他是最像父亲的孩子,方姨有二分之一欧洲血统,这一点上在他脸上体现得也比较明显。
  此刻他正坐在岛台旁边,打开冰箱门,纯粹是为了点亮一盏“灯”,让我们互相看到彼此。
  真尴尬。